在我的房間裏

當台上的五人樂隊吹奏出節奏明快旋律動人的巴爾幹音樂時，一名年輕嬌媚的羅姆〈吉普賽〉女子緩緩地從圍觀群眾中走了出來。她微笑著站在台前，將解下的頭巾綁在腰際，然後隨著音樂自然地扭腰擺臀翩翩起舞。

她的肚皮舞跳得很好，雖然她一身紅衣包得緊緊地沒有露半點肚皮，可是她豐滿的臀部波浪般地搖盪得很專業。我看了覺得很感動，一個流落異國靠乞討維生的社會邊緣人，聽到故鄉的音樂就忘了一切忍不住跳起舞來，這樣的情節不是只會出現在小說電影中？

最近幾年來自羅馬尼亞的羅姆乞丐越來越多，在斯德哥爾摩的每家超市每個地鐵站的出入口都可以看到他們跪坐著等待的卑微身影，大多數的羅姆乞丐看到人都會微笑，然後叮叮咚咚地搖著手中的紙杯小聲地說：「Please！Please！」每次看到乞丐我的心都會悶悶的，既覺得同情也覺得厭煩，我不想看到他們，相信不施捨是讓他們消失最好的方式，可是在冬季天寒地凍的時候我偶爾還是會於心不忍地丟一些零錢給那個我每個星期六去酷普超市採購時都會見到的羅姆女乞丐。

羅馬尼亞真是個爛國家，政府不知是怎麼貪汙腐敗的，搞得自己的子民不得不亡命天涯。瑞典政府也很孬，怕被說是種族主義者，不敢像丹麥一樣立法禁止外國人當街乞討，也沒有餘力去照顧這群歐盟移民，就讓這個爛攤子擺在那裡，悲慘世界當街公演，大家看了都難過，然後三不五時就傳出某地的乞丐窩巢被人破壞焚毀的新聞。

可是，嘿，你看！有些羅姆人會跳舞啊！一定也有一些會唱歌或會彈吉他拉小提琴的。吉普賽人不就是以他們豪邁狂放的歌舞聞名的嗎〈我想到了卡門〉？與其五元十元丟錢給他們，不如大家集資為他們開個藝文中心，讓他們有個表演的舞台。靠自己的能力賺錢總比跪在路邊乞討好，在觀眾的掌聲中綻放出的笑容才是真正歡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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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國立美術館已經關門整修兩年了，預計2018年才會重新開放參觀。閉館期間，國立美術館借用皇家藝術學院和斯德哥爾摩文化中心的場地不定期舉辦不同主題的精選展。

上上個星期我們到藝術學院看《一百張名畫》，非常不錯的展覽，能再次看到若斯林〈Alexander Roslin〉的《戴面紗的貴婦》和瑞典畫壇ABC三巨匠〈Anders Zorn、Bruno Liljefors、Carl Larsson〉的若干作品就已經很令人高興了，加上其他名家的畫作更是錦上添花。

我不是第一次到藝術學院，除了這次的展覽，之前我還看過以描繪田園家居生活舉世聞名的卡爾·拉松〈Carl Larsson〉的特展，也很精彩。唯一的缺點是這些展覽的規模都不大，兩三個展廳，慢慢走，繞兩圈，不到一個小時就看完了，全票一百克朗太貴了一點。還好我有博物館打折卡，只需付半價。



《一百張名畫》〈100 Great Paintings〉


左下方，《戴面紗的貴婦》〈Damen med slöjan，http://www.nationalmuseum.se/sv/English-startpage/Collections/Painting/18th-century/The-Lady-with-the-Veil--/〉。


A：Anders Zorn，以畫裸女見長。


B：Bruno Liljefors，畫鳥獸堪稱一絕。


C：Carl Larsson，線條細膩、色調溫暖，拉松的畫一直是瑞典人的最愛。

國立美術館 Nationalmuseum
http://www.nationalmuseum.se/

藝術學院 Konstakademien
http://konstakademien.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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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沒有自己一個人去看過電影了？好像在瑞典我從來沒有這麼做過，那就至少有十五年了。我喜歡看電影，移居瑞典後沒有經常上電影院的原因有幾個，一開始是因為人生地不熟言語不通，後來主要是因為網路下載很方便。然後，當電影院的放映廳越變越小時，家裡的影音設備卻越來越好了，現在在家裡看電影其實和去電影院看差不多。最大的差別或許是椅子，我覺得瑞典電影院裡的椅子坐起來特別舒服，還有幾乎完全黑暗密閉的空間也特別能讓人專心看電影。

昨天下午我自己一個人去看了兩場電影，因為手頭上有兩張快過期的電影招待券，要請吳偉看他又不是很有興趣，所以我就自己去了。看了《Kingsman: The Secret Service》和3D版的《Insurgent》，非常過癮，很開心，突然有了以後要經常去電影院看電影的念頭。這兩部電影都是冒險動作片，都滿好看的，《Kingsman》比較暴力、比較幽默、比較特別。

看電影之前我先去國王花園繞了一圈，那裡的櫻花開了，是斯德哥爾摩的年度盛事，非假日裡賞花群眾也不少。今年的櫻花節訂在這個星期六，預計到時會出現如雲似霧櫻花滿開的美景。我們花園裡的櫻樹目前只見花苞，顯然這裡不如市中心溫暖。







春天的國王花園
Kungsträdgård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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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太陽，氣溫也不是很低〈零下一兩度而已〉，可是風很大，感覺好冷！每次天冷的時候進城閒逛，我都會很同情這個時候來斯德哥爾摩的觀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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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下了點雪，早晨透過窗子看出的又是一片白茫茫的景象。下過幾場雪後，再看到的雪景已經激不起什麼特殊的感受了。每年也只有初雪和第一場鋪天蓋地的大雪會吸引我的注意，會讓我產生鵝毛柳絮冰雪國之類的浪漫聯想，之後的就都融入日常生活了，怎麼看也不過是鹽巴剉冰北大荒。

人都這樣，感官容易痲痹，所以我們才要一再尋求新的刺激、新的體驗。同樣的風景，再怎麼美，看久了也會煩膩生厭，同樣的人再美也一樣，所以我們喜歡旅行，欣賞不同的風景，偶爾也想接觸不同的人，忍不住要外遇一下。……

幾天前看到報上的全球氣溫圖，赤道上下火燒似地紅艷艷的一大片，極地周圍卻是冷冷清清的藍綠色，我一邊比畫一邊跟吳偉說：「如果能把這裏的熱空氣送到這裏，把這裡的冷空氣送到這裏，冷熱調和，全球恆溫二十度左右，那就太好了！」現在想想，四季如春的確舒服，可是一年到頭皆如此會不會過於單調？在那樣的環境待久了，我們大概會很想念夏天的艷陽沙灘和冬天的白雪冰湖吧？去掉了炎熱的夏天和酷寒的冬天，我們還會為了溫和美好的春日歡愉喜悅嗎？

四季還是有變化比較好吧。人生也一樣。所以，去旅行吧。去外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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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真的很冷，氣溫在零下十度左右，在戶外待久一點就鼻水直流、手指腳趾凍得刺痛。



Kyrkham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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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就要過了，明天開始白天就會越來越長！



Sergels 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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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瑞典語版的《芝加哥》音樂劇後，散步到老字號的NK百貨公司前欣賞他們的聖誕櫥窗。

冷颼颼的天，零下的氣溫，寒意越夜越濃越深。



NK Stockholm: https://www.nk.se/stockho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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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房子。北國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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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上正在轉播諾貝爾獎頒獎典禮。……啊，好幾個穿和服的女人坐在瑞典的公主王子後面！日本人經常得諾貝爾獎，特別是在物理化學方面，實在了不起！

每年的12月10日，舉世聞名的瑞典化學家諾貝爾的忌日，是頒發諾貝爾獎的日子。傍晚開始，嚴肅沈悶的頒獎典禮在斯德哥爾摩音樂廳舉行，不是很有趣，接著的諾貝爾宴席比較有看頭，場地設在斯德哥爾摩市政廳裡。

藍色外牆的斯德哥爾摩音樂廳位於乾草廣場邊上，就建築本身而言，我覺得沒有什麼驚人之處。座落於國王島東端的斯德哥爾摩市政廳比較特別，是斯德哥爾摩最著名的地標性建築，雖然紅磚外觀樸實無華，可是內部雕梁畫棟別有洞天，是來斯德哥爾摩旅遊時絕對不容錯過的景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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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ckholms stadshus
http://www.stockholm.se/stadshuset
http://international.stockholm.se/the-city-h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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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瑞典氣象局的統計，今年十一月斯德哥爾摩地區的總日照時數只有五個小時！一整個月出太陽的時間加起來總共只有五個小時！是百年來最黑暗的一個十一月，以往斯德哥爾摩十一月份的平均總日照時數是五十四個小時，今年只得十分之一！

陰雨天太多了，不見天日，我們都快要變成夜行性動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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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的傳統萬聖節不是美國式的小孩玩扮裝遊戲的喧鬧節日，而是緬懷逝者的類似中國清明節的幽靜節日。不過現在過美國萬聖節的瑞典人似乎越來越多了，星期六進城吃飯，路上就碰到好幾群妖魔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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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店名叫做城市咖啡館〈Citykonditoriet〉，可是這裡賣的甜食種類不多。到過這裡兩次，吃的都是簡餐。簡餐約有十種可以選，麵包、沙拉、咖啡、茶水等是自取的，份量夠多，可以吃得很飽，所以我一直沒有機會品嚐他們廚房自製的糕點。

會發現這間簡餐店，是因為買了Groupon的優惠券，一張59克朗，可以去吃兩次，非常經濟實惠。簡餐店位於菲尼克斯大樓〈Fenixpalatset〉的三樓，在阿道夫弗雷德里克教堂街上，很靠近熱鬧的王后街。去換餐券那天，一進入餐廳我就被室內古典華麗的裝潢迷住了。他們的網站上寫著，這是「斯德哥爾摩最美的咖啡館之一」，顯然沒有誇大其辭。在斯德哥爾摩，我還沒有到過比這裡更美的咖啡館。

1912年落成的菲尼克斯大樓是建築師Hjalmar Westerlund的作品，在二十世紀前半葉這裡曾是斯德哥爾摩最火紅的夜店所在，裡頭有過表演廳、錄音室、舞池、餐廳、酒吧等。二戰時雖然瑞典沒有被捲入戰局，可是世局動盪人心惶惶，歡樂場所經營困難，業者不得不拱手出讓，1940年後這棟大樓由教會接管，原來的歌舞場地改建為城市教堂〈Citykyrkan〉。從秀場到教堂，這棟大樓的轉變簡直可以用滄海桑田來形容，不過仔細想想，秀場和教堂也不是天壤之別，兩者的功能類似，提供的不都是一種滿足？城市教堂我沒進去過，我猜，原來的舞台大概成了今日的聖壇，從前讓人跳舞的地方大概是現在人們祈禱的地方。

一百年前的建築樣式不難在菲尼克斯大樓裡找到，例如以各色大理石鋪設而成的門廳和樓梯間都沒有更動，樓上的咖啡廳也維持著原貌。第一次來這裡吃午餐時我點的是鮭魚布丁，很傳統的瑞典菜色，馬鈴薯鬆軟，鮭魚滑嫩，油滋滋香噴噴的，非常美味，不愧是招牌餐點。第二次吃的是烤馬鈴薯加雞肉咖喱泥，味道普通，沒有像鮭魚布丁那麼令人驚豔，有點失望。始終不變的是優美的用餐環境，看看牆上的裝飾和頭頂上的水晶吊燈，想像百年前的衣香鬢影，坐在這裡我只能細嚼慢嚥，感覺自己也沾染上了些許貴族氣息。





鮭魚布丁〈laxpudding〉是鹹的，主要用料是馬鈴薯、醃鮭魚、蛋、奶、洋蔥和蒔蘿。




咖啡館牆上有很多鏡子，樓梯間裡也有幾面大鏡子。對著鏡子，我小聲地問：「魔鏡呀魔鏡，誰是世界上最美的人兒？……」


Citykyrkan
地址：Våning 3, Adolf Fredriks kyrkogata 10, 111 37 Stockholm
網址：http://www.citykonditoriet.com
怎麼去：坐地鐵綠線到Hötorget，然後走過去，約400公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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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最後一次吃櫻桃，還是邊吃邊打噴嚏，過敏。這櫻桃黝黑多汁，就像賣我櫻桃的中東小販。我買一公斤，他多給了我兩三百克，不知是因為這櫻桃已經過熟、不宜久放，還是因為我巧笑倩兮、貌美如花？



乾草廣場〈Hötorget〉大概是斯德哥爾摩市中心我最常去的地方，那裡有很多蔬果攤，每攤賣的東西幾乎都一樣，價錢也都一樣。不知道幕後老闆是不是同一個人？



位於乾草廣場邊上的斯德哥爾摩音樂廳是每年舉行諾貝爾獎頒獎典禮的場所，音樂廳前的噴泉青銅雕塑叫做奧菲斯群像〈Orfeusgruppen〉，是瑞典藝術家卡爾米雷〈Carl Milles〉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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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街是斯德哥爾摩最繁華的路段之一，從國王街交叉口往南到老城那一段更是終日人潮洶湧。可是北邊的王后街比較美，老房子比較多，居高臨下，可以一路看到老城，甚至南區的卡塔琳娜教堂。

在王后街上的高級家具店BoConcept買了一條玻璃魚，15公分長，一公斤重，本來打算要送人的，可是越看越喜歡。現在心裡很掙扎，不知到底要不要割愛？




BoConcept
http://www.boconcept.com/en-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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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天下午和芸茵到Fotografiska照片美術館看《女鬼展》，館內陰暗涼爽正好可以消暑。

《女鬼展》其實不叫《女鬼展》，也不是我原先以為的攝影展。這個展覽的正式名稱叫做《萬重浪》〈Ten Thousand Waves (2010)〉，是個由九個銀幕組成的影像裝置藝術展，影片長度55分鐘，分成幾個段落。英國藝術家Isaac Julien的創作靈感來自2004年二十幾個中國採蚵女在英國西北部海岸不幸溺斃的意外事件，所以影像的主題繞著大海和中國女人打轉，全片鬼聲啾啾，不時出現招魂的話語，講的應該是孤魂野鬼的故事。最令我驚艷的是影片中竟然出現張曼玉的身影，她古裝打扮一身白衣在空中飄啊飄的，看起來像女鬼小倩〈後來讀了紐約MoMA美術館網站上的資料才知道她演的是媽祖顯靈！〉。


古代女鬼〈其實是女神〉


民初女鬼〈其實是妓女〉


現代上海女鬼

《萬重浪》滿有意思的，不過同期的五個展覽裡最精彩的絕對是德高望重的巴西攝影記者Sebastião Salgado的《創世紀》〈Genesis〉攝影展。看了他拍的照片你就知道，大師不愧是大師，不是浪得虛名的。他的眼光獨到，取景很厲害，攝影技術一流，拍出來的照片細膩動人層次分明，既有美感又有意境，張張都是完美的傑作。太崇拜了！這個展覽不看可惜。




© Sebastião Salgado


© Sebastião Salgado


© Sebastião Salgado


Isaac Julien
http://www.isaacjulien.com/

TED Talk (video)
Sebastião Salgado: The silent drama of photography
http://www.ted.com/talks/sebastiao_salgado_the_silent_drama_of_photography




照片美術館門前的青銅雕塑，我以前一直以為是獨眼巨人的頭，今天看卻覺得很像女人的……


美麗的斯德哥爾摩老城，從照片美術館看過去。
天氣真好！好熱！好熱！


Fotografiska i Stockholm
http://fotografiska.e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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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8-02

今天斯德哥爾摩天氣好，圍觀Pride遊行的群眾人山人海，去年來了約六十萬人，據說今年人更多，我們太晚到了，只能站在後面，踮著腳尖，看得有點辛苦。遊行的隊伍很長，約六萬人參加，很多俊男美女，個個興高采烈的，秀色可餐。看了一個多小時，我看得如癡如醉春情蕩漾，同行的人卻尿急了，不得不走，所以遊行尚未結束我們就離開了。































如果我去參加遊行，我可能會這麼打扮：



或者什麼都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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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瑞典住了快十五年了，這個夏天絕對是最長最熱的。三十度上下的高溫維持了一個多禮拜，非常非常不尋常。



第一次覺得我們游泳池裡的水和地中海一樣溫暖，泡在水裡很舒服。

瑞典語教學：
「Skönt!」是瑞典語「爽！」的意思，發「炫」音〈或四聲「混」音也可以〉，結尾輕輕加個氣音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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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五去郊外看野台戲，一齣劇情類似《羅密歐與茱麗葉》的鄉土音樂劇，滿有趣的，寫實的鄉村場景看起來就像瑞典名畫家佐恩〈Anders Zorn〉的畫。可惜晚上氣溫低，坐在戶外不是很舒服，又有蚊子，我的頭頂被叮了，腫了一個大包，稍微破壞了一些看戲的樂趣。











演出的場地Wira bruk是一座景色如畫的歷史古蹟，位於斯德哥爾摩東北方，距離約五十公里處。從十七世紀初到十九世紀中葉，這裡是瑞典最重要的兵工廠之一，鑄造刀劍的地方。進入二十世紀後，打鐵業逐漸沒落，Wira bruk也荒廢了，一直到1970年才又重新修復保存，成為藝術作坊和觀光景點。每年夏天仲夏節過後這裡都會舉行一個星期的音樂戲劇表演，稱為Wira-spelen，就是我們去看的這個，據說每年的戲目都不太一樣。

Wira bruk
http://www.wirabruk.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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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爾摩省裡，非瑞典國產的居民佔了22.6%，也就是說，每五個斯德哥爾摩人裡就有一個是外國出生的移民。移民總數接近50萬，來自193個國家和地區，依據國家排行，芬蘭來的最多，有五萬多人，伊拉克第二，四萬人，波蘭第三，約三萬人，其次是伊朗、土耳其、智利、敘利亞、德國、中國和索馬利亞。看得出來這裡中東人很多，移民離鄉背井的原因多是因為戰亂吧。定居斯德哥爾摩的中國人有11183個，台灣人508個，我是其中之一，很高興他們統計時沒有把台灣併入中國。


資料來源：Dagens Nyheter, 2014-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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