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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中時電子報上看到一則關於美國簽證與入境規定的報導,報導裡說:「九一一恐怖攻擊後美國新的簽證、入境規定已經讓愈來愈多國際商務旅客不喜歡造訪這個國家,並損及美國的海外形象。」

我想起第一次入境美國的經驗,當時是2005年2月底,我到芝加哥參加一個牙科器材展覽。在O'Hare機場通關的時候,一個晚娘面孔的海關官員先問了我幾個基本問題,我如實回答,接著她要我留下指紋並拍照存證,這個程序我知道,所以也很自然地照做了,然後我以為我可以過關了,可是那個女人竟然不還我護照,她叫我在旁邊等一下。一會兒來了個荷槍實彈的機場警員,晚娘女把我的護照交給他,他拿了護照叫我跟他走,我們走進一間隔離有問題的入境旅客的大房間,警員要我找個位子坐下,然後他就離開了。那個房間裡已經坐了幾個人,黑人、阿拉伯人、墨西哥人、非法移民、恐怖份子〈?〉,一個看起來像東歐人的大鬍子和一名海關官員在大聲爭吵,官員反覆問他:「你說不說實話?」一開始我覺得委屈,心想:他們把我當成什麼了?後來又覺得有趣,因為這樣的場景在好萊塢電影裡很常見。左顧右盼了幾分鐘以後,新鮮感消失了,我就拿出書來看。大約過了十幾二十分鐘,領我來這間房間的警員再次出現,他把護照還給我,說:「你可以走了。」走出那個房間就是領行李的地方,我的旅行箱孤單地留在不再移動的行李運輸帶上。

後來我跟旅居紐約的同學提起這件奇怪的事,他說這一點也不奇怪,第一次來美國的人總會受到特別照顧,尤其是獨自一人的旅客,他有一個朋友從台灣來美國自助旅行,結果在甘迺迪機場被留置審問了三四個小時,所以芝加哥機場的海關官員對我已經是很客氣了。

去了美國以後,我開始討厭美國。後來我又去了美國兩次,儘管海關官員不再刁難我,可是美國機場的肅殺氛圍總是讓我覺得難受。在美國搭機進行安全檢查的時候,旅客得先把鞋子脫下來,也許有一天他們會要求旅客脫光衣服通過金屬感應器也說不定。以安全理由為名,他們可以隨意打開託運的行李,如果行李上了鎖,他們就直接撬開,我姊姊的兩個行李箱就因此損壞了。總之,美國人自大狂妄的態度完全展現在他們的機場出入境安全檢查裡。他們把每個旅客當成恐怖份子,為了保衛他們的國家,他們想怎麼幹我們就得配合。外國旅客幫忙他們保家衛國是理所當然的嗎?要我們脫鞋子我們就脫,要我們不帶流質物品上機我們就不帶,要我們不鎖行李箱我們就不鎖。我們當然願意幫助美國人遏阻恐怖攻擊行動,可是在我們乖乖配合的同時,美國的海關官員是不是應該表現出一點點感激之情?也許要求他們的感激是too much,至少他們的態度可以和善一點吧?!

我真的不想再去美國了,所以一個月前我拒絕陪我弟弟去紐約參加牙材展。紐約的魅力,Sex and the City,也難敵我心中對美國機場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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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賴英明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